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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聂永真《Re:没有代表作》出版 设计 最美的遗憾

※发布时间:2018-9-4 3:06:45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聂永真,最近因为一本装帧奇特的《Re:没有代表作》让内地读者认识。这本书的外表不唬人,看起来也没有一点大师的腔调,随意的骑马钉书本、草图、手稿、印着泌尿科的处方单、维生素、泡面、球鞋、衬衫……七零八落的生活场景,随意的文字记录,呈现的是一个设计师日常生活的琐碎片段与真实。而其中数种尺寸、纸质结合的图书形式,正是他一贯喜好把玩材料质地的手法。

  喜欢画画、早期学习工业设计,后重考商业设计,大四做了一本毕业制作图文纪念册,后来被出版成《永真急制》。这是聂永真第一部作品集,也正是因为这个作品集,有人开始找到他合作。

  说起聂永真为唱片做过的包装设计,当行乐坛的重要歌手几乎囊括其中:周杰伦、五月天、黄立行、王力宏、蔡依林、姿、张惠妹、陶喆、林宥嘉……内地很多读者认识他,可能是源于他为京极夏彦简体中译本《魍魉之匣》、《姑荻鸟之夏》等做的书籍装帧设计,这个系列作品还获得去年全国书籍设计艺术展最佳作品。而你可能还不知道的有,繁体版朱天心的《初夏荷花时期的爱情》、简媜的《微晕的树林》,以及他为鬼才导演林奕华的舞台剧《西游记》、《水浒传》做的平面设计等等。这本《Re:没有代表作》收录了他近100件唱片、书籍、艺术展演等作品,算是对自己从业7年以来的总结。

  聂永真把自己的作品集取名为《没有代表作》,他称是因为想在做下个设计的时候,能把以前喜欢的东西忘掉,“因为只有先学会遗忘,才可以前进。”这本所谓不是代表作的代表作,聂永真是在跟大家玩文字游戏,“因为如果我的书叫做《我有代表作》,我想大家应该都会很唾弃我,直接跟我说拜拜,所以就是跟大家开个小玩笑。”本报记者 章凌 采写

  聂永线年生。自诚品文案开始被认识,后以美术设计受到唱片公司、出版界青睐。专辑包装、书籍装帧、剧场与电影领域里,最重要的设计师之一。屡获《诚品好读》年度出版报告“美术之最”与“最佳注目”;金蝶最佳封面设计首。“纽约TDC(Type Directors Club)”会员之一、2009年十八街艺术中心驻村艺术家、2010年诚品设计节策展人,及金曲最佳专辑包装设计得主。

  锐读:这本《Re:没有代表作》可以说是你7年来作品的一次收录,你是以什么标准来选出这些设计作品的?

  聂永真:虽然这几年经手过很多设计,不过在挑选时,我更在意的是哪些作品“够有感觉”、以及哪些作品是自己的“心头好”。在唱片部分,艺人肖像比重太多的会先删去,一是避免过于消费艺人符号、二是尽量让摄影师与设计师这两者间的区别划分更清楚些。而书籍以及其他的表演艺术类别的作品,其中还有一些包含不曾过的提案稿,暗示不一定市面上流通的版本就是设计师最喜欢的版本。除了收录这些最美的遗憾,大部分的作品几乎都是在发挥空间与愉快合作下所产生的作品,它们足以让我乐于告诉大家,这是我的设计。

  聂永真:很多人对设计师有很多很绮丽的幻想,认为设计师的生活好像很美好,但其实并不是这样。在每个光鲜的作品跟光鲜的书籍作品下,我们是费尽心思,用健康,用跟家人相处的时间,用跟情人相处的时间来换取这一切的。它的背面是有很多负面的情绪的。所以一开始,我就想好了,我不要做一本很严肃、正经八百、大家固有印象中的设计师作品书。我相信设计师的作品通常是反映当代的生活样貌的,设计师的生活并不一定如观看下的精彩美好。

  三册不同尺寸的设计,也是为了要让读者在书店浏览书时,可以同时看到不同高度落差下“视觉”与“书写”的并置,它除了是一种暗示的作法外,也是希望挑战好玩一点的装帧。其实很多人都说一个设计师出作品集一定要做得非常澎湃大气,有很厉害的装帧。但是我的个性不是这样,再加上另外一方面我做的东西是当下大众传媒文化的东西,所以我想给人家看到的并不是一个太过包装的东西,而是比较贴近当下文化产物的面貌。

  聂永真:因为自己是作者,所以可以耍一些任性、选择要什么或不要什么,自己就好像是自己的客户一样。为别人做设计较能抽离地去看待与处理视觉本身,总能有清楚的条理与市场目的性,所以即便是我可以任性于自己的书,我依然需要出版社专业的企划与编辑团队偶尔泼我一下冷水让我抽离,告诉我哪里不及或太过,例如哪些作品在节奏的穿插上不顺、成本的复合考量等……

  锐读:你的设计作品中使用的视觉元素很受瞩目,包括那些很独特的字体以及色彩的选择都很具个人风格。

  聂永真:可能是每个设计师都有自己一套处理文字、字块与影像的美的观点或私房术,所以在看起来还是能猜测它出自于哪位设计师之手。我很喜欢在书籍或者唱片封面上做一些字体设计,我从来没有使用过那个字库,因为字库看起来就像个罐头、像个样板一样,一不小心你就会跟人家撞到。

  我对字体的平衡结构或者造型结构特别,所以当我把一些文字放在书籍或唱片的封面上,我觉得哪里怪怪的,或者哪里还不够的话,我就会开始去微微地动一下字体的结构跟它的形状。很多人以为我会写书法,其实我不会。每一个字我都要写一二十张,然后再把我觉得最好的笔画,最好的结构部分拼在一起。所以说它也是一种设计,它不是一种书写。

  锐读:你一直在唱片、书籍、剧场里尝试各种不同的设计,这些不同的形态其实都有它各自的属性,你认为其中哪一个最能够完整表达你个人的想法,发挥空间更大?

  聂永真:这三种类型都是我学生时代梦想过想要接触的领域,很幸运自己现在从事的东西都是与个性与兴趣最紧密相关的,我爱听流行音乐、爱看书也爱看表演,所以对这几类工作有更深的感觉与想像。我常常幻想如果自己是一个听音乐的人、读者或剧场迷,会渴望拿到怎么样的设计,可能由于小时候拿到很多相关的平面美术作品都觉得不满足,以致现在让我有更强的动力想要去改变。

  这三类设计领域其实各自无关,但缺少一类都会让我觉得遗憾,毕竟每个人的与感官需要都是多面的,自己也总像小孩子,喜欢到处乱跑乱摸,玩大。

  聂永真:我会先以之前有“共识不同”或无不愉快的经验作判断,心一旦受过伤就很难愈合啊(笑)。再深一点的判断点是自己对该书的题材有没有感觉,在看了书的内容资讯、一两篇文章后,如果能让自己都很想买回家看,应该不离十就会接下来。

  不同的纸给人不同的感官感受,像是打开书之前可以先摸得到的氛围,彷彿是一道看书时的模拟般,决定你进入这本书时正在准备的情绪。我一直觉得最美的书是自己随意剪下废纸,包裹封面后的样子。因为它的表情不可预期、也没有过多的情绪左右书的内容。它能让书的内容成为主体完整说话,美来自阅读后的心象,书店架上的那些书籍外皮都只是其次于内容的感官竞争而已。

  锐读:与不同领域的人合作,比如与剧场导演林奕华合作《西游记》、《水浒传》,是不是也会给你的设计带来一些不一样的“刺激”?

  聂永真:《西游记》跟《水浒传》易给观众传递传统中国戏剧的想像,而林奕华导演的文本是当代都市剧,所以我一开始便十分确定要在字形上作直接的暗示与改变,于是当时便将日文片假名与中文的部首拆解,用视觉结构平衡的方式“组成”了标题字。剧本的内容的确影响了视觉设计的方向与计划,林奕华导演的这两部戏刚刚好赋予了让人印象深刻的反差想像空间。

  聂永真:它让我在设计上“面对”与“处理”文字的时候,会先以文字本身的意涵做感性的想像,再延伸考量到视觉上的安排。例如假设有一本书叫做《阅读城市》,我自己心里面会先想很多,例如:“阅读”这两个字的字眼已经在各式文案上出现到太过频繁而,一般读者看到这两个字是没有感觉的、所以或许将这两字“剪碎”或“截肢”、或字与字间的距离拉开、或将“阅读城市”四字比例缩到极小但借由“打凸”等,“打凸”具备某种感觉的暗示(盲人点字),而由此延伸“阅读”便不仅存在于视觉之间,闭上眼睛也可以用其他的感官进行阅读。我猜这样的联想力有很多因素都是来自于当初做文案时对字义的训练。

  聂永真:我希望我的设计在音乐或书籍设计上,可以反映当代某些因时间所变异的新的手法或流向,希望我的东西可以让“消费”被包装得既美好又感性。

  如果你问我我五年后希望成为什么样的人,我希望做什么,我只希望我能够继续开心地做设计,而且是带着快乐去做设计。我不要在五年十年之后,可能因为工作的很多情绪或者埋怨把这颗快乐的心磨掉了,那就对不起你生命里想要做设计的那个初衷。我只要安静地继续做这些案子,然后我可以把这个东西做得很厉害,就够了。

  聂永真:轻松、充满时间、缓慢但开心地完成每个案子,这样的步调是我所向往的。物质生活却是没多在意,尽管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我其实更在乎能否“乐”于工作、少接点案子,希望能多点时间看书看电影、睡觉跟听音乐,就很满足了。袁惟仁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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