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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创造:一个有关辍学小学徒变成Twitter联合创始人的故事

※发布时间:2018-3-15 11:43:34   ※发布作者:habao   ※出自何处: 

  在我的高中时期,我就认识到能为自己创造机会,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我本以为我的大学生活也会这么度过。谁知事与愿违。

  大学的我,找到了一份为出版社Little, Brown and Company搬运箱子的兼职,工作地点是在Beacon Hill的一所老宅子里。我负责从大宅的顶楼把装满书的箱子搬到大堂。

  那是九十年代中期,Photoshop正逐渐取代传统的喷胶技术,在出版社的艺术设计部门里流行了起来。出版社里总有这样一个小暗室,里头放着一台又庞大又昂贵的老式影印机 - 跟现在价值99美元的扫描仪干的活一模一样。

  就这么搬进搬出,我留意到办公室里有一台Mac电脑,而用它来设计封皮看起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有一天,整个艺术部门都出去吃饭了,我偷偷溜到电脑旁,发现了一张表格,列着书的标题,副标题,作者简介和一段简要概述,关于编辑部门想要什么样的封皮。这本书是Scott Freeman的Midnight Riders: The Story of the Allman Brothers Band(《午夜骑士:奥尔曼兄弟乐队的故事》)。

  我找了个设计台坐了下来,打算自己动手创建一个封皮。首先是漆黑的背景,然后在正上方用绿色字体打出“Midnight Riders”,最后是一张乐队的照片,也是暗色系的,正好放在标题的下方。我很满意这一切,就把它打印出来,夹在其他一些已设计好的封面中,让它们一同被送往纽约的办公室,等待销售和编辑部门的审批。然后,我默默的回去继续搬我的箱子。

  两天后,艺术总监从纽约的办公室开会回来,他拿着我的设计问,“是谁设计的这个封面?”我承认是我干的。他很诧异,“是你?搬箱子的孩子?”我不得不解释道,我懂电脑的。我也是拿着学金上大学的艺术系的学生哪。他二话没说,立马给了我一个全职的offer:来他们这当一个设计师。而我设计的那个书皮也直接被纽约办公室采用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封皮设计得不算太好,但毕竟他们用了。

  我有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全职offer。我该接受吗?学院的学习一直挺令人失望的。而在这里,我可以有机会直接与艺术总监一起工作,那可是未来的大师级的人物。在我看来,人们上大学,无非就是为了能有资格获得到一个好的工作:就像我现在拿到的这个一样。我等于连跳:省掉三年时间直接工作了。此外,我想在这里我可以学得更多,可以做我想做的事,在大学里的日子真是够了。于是我了,在Little, Brown上班了,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决定了。

  我并不主张辍学。你可以选择从一开始就把学习放在首位,也可以边学习边找点可以增长经验的事干干。但我遵从自己的本意,接受了这份难得的工作,这是我的选择,我掌控自己的命运的方式。这一点,在我看来,也是一个我自己给自己制造机会的例子。

  这就像自己建立一支曲棍球队,制作一部好戏,或者成立一个公司,都要比简单的满足别人的期望好太多了,它们更有创造性,更有成就感。

  不管是对公司未来的展望,抑或对自己潜力的憧憬,你都必须花时间去思考。我想在一个球队打球,可现在却没有球队要我,我要如何改变现状呢?我讨厌我现在的工作,但我很喜欢工作里的这一小部分内容,所以我应该怎么做呢?任何机会都不会写成清单让你知道,也不可能在你的收件箱里弹出来,告诉你:这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哟。梦想成真的第一步,也是最大一步,就是:筑梦。一旦你意识到这个道理,世界就在你眼前:一个充满了无限可能的新世界。

  在Little, Brown正式上班的第一天,也是我成为设计师的第一天,我敲开了艺术总监的办公室,他示意我走到他办公桌这边来。然后,他的左手越过他的右肩,猛的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丢在桌上。他这么做的时候,就像电影里的绝地大师,眼睛一点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上。那是一本Pantone的颜色样本册,他开始翻它。我只能静静的站着,看着他,看他慢慢的一页一页的翻过去,一个一个颜色的浏览。最后,他停在了浅棕色和黄褐色那里。他找到了他要的东西,他撕下这页,他把它丢在办公桌上,用一个手指头指着,无声的把这片巧克力色的样本戳到我面前。然后,冷冰冰的说,“这是我要的咖啡。”

  哦,啊。我就为了干这个啊。我可是放弃了一个很棒的学金啊。而现在我必须去楼下那家Dunkin Donuts,问问她们是不是能做出这杯咖啡。这是闹哪样啊?

  当然,三秒钟内,我抛开了所有这些想法。我开始认真考虑要如何在咖啡里加适量的奶油,来调出这个颜色。

  “开玩笑的啦!你觉得我真有这么混蛋吗?”就这样我开始了我的学徒生涯:他教我平面设计,向我介绍新的思维方式。这就是Steve Snider,我的艺术总监,和我一起并肩工作了两年的时光。

  封面设计是一件很有教育意义的事:任何项目都会有无穷的解决方法。一个好的设计同时会有好几个因素在起作用。首先它必须让设计师自己觉得满意;其次,必须恰如其分的表现出书的内容,讨好作者和编辑部。一个好的封面,要能抢夺眼球,要能对书有合适的定位,要有推销作用,要能增加销售量和吸引市场。

  有些时候,设计师们会觉得很,因为他们的设计被其他部门驳回了。“白痴!傻瓜!”他们会在办公室里抱怨,甚至发飙。“这绝对是一个出色的设计!”或许它是。但是,销售和编辑部门的同事也有他们的工作经验,从Steve那里,我学会了接受,我会认可他们的判断,同意他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Steve跟我说了一个他的故事,他曾负责Ralph Lauren传记的设计。他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让书有六种不同版本的封面,每一版本都有一个经典的纯色背景,然后在左上角搭配一个对比色的Polo标志。最后可以把Ralph Lauren的照片放在封底。这本常具有代表性的设计,但被编辑们否决了。所以这事就黄了。Steve仍然为他的想创意感到骄傲,但他明白,这事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他的意见不能代表最终结果。

  我也曾为Thomas Hine写的The Total Package做过设计,这是一本解析产品包装世界的书,我拿了一个装布丁粉的小纸盒,把它打开,拆开接缝处,然后压平。我模仿这个盒子被拆开后的外形做了一个封皮,保留了注册的条形码和那个用来测试油墨颜色的小彩虹。我真的很喜欢这个作品。但是,它并没有被采用。他们最终用典雅的黑色和白色,配上各种产品形状作为封皮的图案。但我相信我的工作没有白费。我把它归档在我的文件夹里。我仍然认为这是个很酷的设计。

  Steve让我知道,设计的封面被否决并没什么关系。这依然是一个机会。我的工作不是纯粹的艺术家,只做取悦自己的作品。拿出让我自己喜爱,而销售和编辑也同样觉得完美的设计,那是真正的目标。“你的目标不能局限于,” Steve曾经说过。只有让每一个部门都满意了,才是一个真正成功的封面设计。

  当Steve和我遇到瓶颈时,我们也会想办法激励自己。我们会拿一个空的亚光相框,举着它,在办公室里到处比对。这个书柜的木纹会是一个好看的背景图案么?外面的蓝天怎么样呢?(Steve Snider后来用蓝天白云为背景,给David Foster Wallace的Infinite Jest设计了封皮。)

  有时候,也有一些来制约我们的选择。比如说,我们被告知,“这本书,你必须用这张照片。因为它是编辑的妹妹拍的。这个事没得商量。”这类事情总叫人觉得无奈,那照片毫无美感可言。

  我会说,“太好了,交给我吧。”然后,把照片丢到脚下,踩它八百遍。现在,我会冷静多了。总会有办法的。我的创造力不会仅限于几种设计。一个设计行不通,会有另一个在那等着。我学会了不要太在乎,是否辛辛苦苦的设计最终只是白忙一场。我不会因为作品被否决而耿耿于怀。我的创造力是无限的。我会提出另一种思。我有一百万个想法!我能一整天什么都不做,就在那想!这是态度的问题。

  平面设计对任何行业来说都是很好的准备工作,因为可以从中学习到:任何一个问题,都会有无限多种的解决方案。

  很多时候,我们会很难最初的方案,或者抛开已经完成的那部分。但这些对于解决问题来说都不是必需的。打个比方,如果我们依然以为化石燃料是最好的以及唯一的能量来源,那注定是个悲剧。设计让我学到了:每一个今天都要有新的开始方式,以后的每一天也是如此。

  Steve成了我的良师益友。他每天开车送我上班,我们周末一起打网球。他比我年长三十多岁,但我们是绝好的拍档:我从小就没有爸爸; 他有两个女儿,一直想要个儿子。最终,他开始把我带去纽约的办公室,去交那些封面设计。在上,我不停的问他问题,不只是设计,还包括生活。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该向你妻子求婚啊?第一份工作你要了多少薪水啊?问问题又不要钱。那就问呗!

  带着Steve对我的鼓励和信任,我离开了Little, Brown,开始以设计师的身份做书籍设计。那时正值九十年代后期,大势所趋,我很快把我的业务扩大到网站设计。随后的每一单生意都离不开网站设计。就算你开一个干洗店,也得考虑为它搞个网站。随后,我的朋友们大学毕业了,他们决定开一个网络公司,而我已经在这行做了好久。我们一起成立了Xanga,一个最早的博客社交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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